第131章打赌吗_乱世小倌有点甜(女尊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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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1章打赌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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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云哥哥……”武澈白直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,温润的脸上笑如春风,仿佛又似从前般明朗开阔,道:“你不必担心,我……我就要出家了。”

  其余三人:“?”

  武澈白释然一笑,道:“大仇已报,皇帝也仅有几年光景,我知足了。为了女尊国不发生大乱,这样就好,奈何我无法释怀,只愿遁入空门,再不入世。”

  在一旁的伶月突兀地冷笑了几声,转头就走。

  没想到,最后武澈白得出的结论就是这样?很好,随他去吧!

  武澈白伸手去拉,却扑了个空,伶月转身,直接跑了出去。

  一种浓烈的心酸涌入武澈白心尖,泛起阵阵酸水。

  他明明……不是这个意思呀!他原本只是想让伶月能关注他更多一些罢了……

  云念初手忙脚乱地想穿好衣服去安慰他,却被蓝沐秋扯住了袖子,含笑对他摇了摇头。

  感知到她二人的阻挠,武澈白立刻一躲,拱手抱拳,坚定地道:“我意已决!”

  说罢,转身离开。

  蓝沐秋窝在床上,感受着舒服的风拂到脸上,不免抱紧了云念初,笑得一脸和煦。

  云念初则哼了一声,道:“今天你凶我了!”

  “我知道该怎么办,”蓝沐秋一笑,转而抱紧了他,低声道:“再来一次。”

  许久后,二人穿好衣衫,恰好武澈白竟又过来了,还揣着手手,支支吾吾的。

  蓝沐秋拢好衣襟,笑道:“澈弟,怎么了?”

  武澈白咬紧牙关,阖上眼睛,半晌后视死如归,尴尬到脸庞红了一片,小声道:“该怎么讨得男子的欢心?”

  蓝沐秋噗嗤一笑,走上前冲他耳边偷偷说了什么。

  而后,武澈白的脸上愈发绯红了,而耳根都红了起来,小声道:“那……伶月来了,你们就说,我周围的各个寺庙都走过了,僧人说我机缘未到,我就不出家了。”

  蓝沐秋点点头,道:“我和念初会替你守口如瓶的,建议你先去梳洗打扮好,回到住处等他。伶月总归会回来的,气儿过一会儿也就散了,不找你,总会找我们的。”

  武澈白咬唇,点了点头。

  他刚想走,蓝沐秋却拦住了他,偷偷对他说了点悄悄话。

  在一旁云念初虽然没问她说了什么,还硬装出一副贤夫不吃醋的模样,可那白眼翻的,就差没直接怼她脸上了。

  而蓝沐秋却装作浑然不觉。

  所谓大隐隐于市,蓝沐秋只觉得辞退后的每一秒都格外气定神闲,于是也不恼他,待送走了武澈白,就连忙凑过去和云念初腻歪个不停,很快,云念初就被哄好了。

  伶月是大半晚来敲的门。

  一开门,他就气喘吁吁的,然后拿出小本本在上面写道:“我去了各个寺庙,哭天喊地求人家千万别收武将军,她们被磨的无奈,都同意了……将军回来了吗?”

  蓝沐秋:“……”

  空气间霎时一片静默,云念初正要开口,却被蓝沐秋扯住了袖子,冲他笑道:“我教你该怎样驭夫,你来,我告诉你。”

  伶月面红耳赤,可是想到蓝沐秋能让云念初这么黏她,一定是很懂得的,于是附耳倾听,仔细地记着。

  但越听越不对劲……这分明是……是……

  很快,他的脸更红了,听完连谢谢都忘了说,直接如兔子一般吓得跑了。

  这倒是激起了云念初的兴趣,于是凑过去,对蓝沐秋笑道:“妻主,你到底说了什么?我猜不是什么正经的话。”

  蓝沐秋噗嗤一笑,用指尖点了点他的胸口,道:“你倒是了解我。”

  云念初无奈摊手道:“毕竟你我亲如一人,你的心思并不难猜。但你跟伶月说这些干嘛,我猜他大概是被勾引的。”

  蓝沐秋挑眉一笑,道:“哦?这可不一定。我觉得伶月是上面的那个。”

  “怎么可能,”云念初坐下,开始褪去鞋袜,完全不放在心上,道:“武将军可是骄傲至极的啊,怎可能愿意屈居人下?”

  蓝沐秋熟练地开始打水,然后将热气腾腾的洗脚盆放到他的脚边,笑道:“这可不一定,我偏觉得伶月威武霸气,自然该是主动的那个。而且,你想想,军营那日相见,武澈白明明不喜欢别人,还硬说那个女人是他妻子,明显也是在气伶月。”

  两人对视一笑,云念初低声道:“赌吗?”

  “谁赢了就在上面三次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另一边,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武澈白正躺在伶月的床上,盖着被子,别扭地扯着衣衫,焦急不已,双脚不断地蹭着。

  这衣衫薄如蝉翼,乳白透光,穿了和不穿没什么两样,尤其他低头一看,还能就着月光看到自己的模样。

  这是蓝沐秋教他的,可他觉得……略有些不正经。

  吱呀一声,门响了,他连忙躲进被子里,屏住呼吸。

  但关门声还是迟滞了下,随后伶月狐疑的声音传来:“将军?”

  纵使仅靠呼吸,伶月也能认出来他。

  这使他想到了少年时,伶月总爱凑近他,偷偷钻进他的床,整个身子都扒住他,用脑袋像狗狗一样地蹭他,冲他傻乎乎地笑。

  他本是凌锐又恩怨分明的人,但面对他的时候,就会变得很傻,像个傻狍子。

  心泛起甜蜜,他没忍住,就噗嗤一声,笑了出来,连带着被子都颤了三颤。

  伶月视角:?突然间他诡异地笑了?

  于是,伶月走过去,坐在床沿,磨磨蹭蹭地褪着鞋袜。

  刚褪去鞋子,他就感到旁边的人大手一捞,然后将他拉入了床上,然后偏着身子,俯下头来,为他褪去了袜子。

  那微凉的指尖刚碰到脚踝,伶月却猛地一惊,脚忍不住瑟缩了下,却被武澈白抵住,而后只听他低低地道:“伶儿,从前都是你为我做这些,从前往后,我为你做好不好?”

  伶月的眸只比月光还冷,道:“不。”

  武澈白的手一僵,随后动作只做得愈发轻柔,道:“不,你要。”

  伶月微凉的眸散射出更多的冷气,一下子把住了他的手,缓慢地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道:“我觉得不必,你每每想一出是一出。在军营时,想亲近我,就压住我亲吻,我不同意,你就甩了我两巴掌,然后就找了其它女人颠鸾倒凤……”

  他说得慢,武澈白就仔细听着,每说一句,武澈白的手就更颤上几分。

  “我以为你不在意呢,”武澈白的声线愈发卑微,低声道:“我以为你什么都不在意,包括我。”

  “呵……”伶月冷呵一声,只觉可笑,若他不在意,又怎会一路随武澈白出生入死,若他不在意,又怎肯如此卑微,宁愿情绪不好的时候挨打,也不会离开对方。

  将军对别人永远如此的好,对他不是。

  心难得鼓起的一点勇气迅速打了退堂鼓,他想离开,想立刻下床,却冷不防地被武澈白揽住了双臂,然后抱入了怀里。

  一股兰花的香味弥散在他的脑海里,让他迅速血脉上涌,那温热而有力的四肢,钳制住了他,让他动弹不得。

  是将军独有的香气。

  可这样不对。他又不是阿猫阿狗,凭什么作贱他玩?而且,将军这样,分明就是在羞辱他。

  于是,他立刻扭动着身躯,想要挣脱开来,没想到,武澈白竟真的撒了手。

  伶月:“?”

  只听武澈白颤声道:“以后我都会尊重你的想法,不做你不喜欢的事了,伶儿,忘掉那些不快吧。”

  伶月猛地翻身,面对着他,道:“那你可以放下么?!你若是说能,那我今日就把身子给你!你分明不能,既是不能,为何要扰乱我的心?!”

  这话说得又急又快,虽然语调模糊,但武澈白却能听懂。

  而后,屋内陷入了良久的沉默。

  放下?武澈白自问,说实话他不能,仍日夜折磨得睡不着觉,只有伶月在的时候可以安心。

  他从前从没注意过,原来伶月对他而言那么重要。

  可……他不想骗伶月。

  于是,他低低地道:“杀我母亲的人,除了皇帝,都死了,我……说实话,我仍恨意滔天,可是也没有别的办法,若是再有所动作,蓝沐秋也会被连累……我憋着一口气,我……”

  伶月不言,任泪水模糊眼眶。

  他绝不是嫉妒,只是羡慕。

  蓝沐秋,蓝沐秋,武澈白就知道个蓝沐秋!明明自己是在问将军的态度啊,为什么将军要说起这些?

  于是,伶月翻了个身,拉起枕头的一角,任泪水濡湿被套。

  武澈白想说的话戛然而止,似是明白过来了什么,他用手肘撑着床,支撑起头来,凑到伶月耳边问道:“你不是吃醋了吧?”

  话语轻柔,只像一道和煦春风,在春天般柔和,然后悄悄洒落在伶月的耳畔,使之激荡起无限情思。

  伶月立刻红到了耳根,辩驳道:“没……”

  武澈白搂住他的腰,顺着伶月的腰腹揉搓着,他记得,伶月的这里有颗痣,敏感得要命,只要一碰,伶月就会仰头哼唧,毫无攻击性。

  从前不懂,他还喜欢用身子蹭着伶月软嫩的肌肤,尤其他的臀部挺翘而柔软,很是好蹭,那时倒不是别的意思,只觉想要那么做,就做了。

  然后,他悄然将身子贴紧,只觉神不知鬼不觉,然后将贴紧,轻轻蹭着伶月的身后,从前只觉得舒服,可今日,他却只觉羞赧,动作幅度不大,却很小心。

  但他忘了,从前,伶月爱他,才会装作若无其事的。

  于是,他只听到伶月冷声冷意又模糊的声线传来:“武澈白,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啊?”

  所以我才会明明讨厌你的一切所作所为,却还是对你动心起意,甚至你轻易的一撩拨,我就能起了反应,真是自甘轻贱。

  后半句话,伶月并没有勇气说出来。

  武澈白的身子一顿,立刻开口颤声道:“伶儿,我绝没有那个意思!”

  伶月却不想听,直接甩开了他的手,起身下床走了出去,独留武澈白一人在床上。

  月色凄清朦胧,他忍不住泫然泪下,只觉自己真是不好,又气到他了。

  身上,蚀骨般的痒让他无地自容,今日,为了勾引伶月,他还吃了药。

  做起身来,他有些懊恼,怔怔地看着自己轻颤的腿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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