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第20章_夺君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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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第2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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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等她脱得只剩最后薄薄一层里衣时,霍辞忽然不耐烦起来。

  他凤目一挑,伸手挑开了那最后的屏障,里衣挂在珍珠般莹润的肩膀上,将褪未褪。

  光洁的肌肤如雪一般出现在他眼前。

  霍辞目光微顿,却往旁边移了移。

  许昭昭仍旧低着头,身子微微轻颤着。

  下一刻,霍辞唇角一扬,贴近了她的耳旁。

  “你先前那么想做他的女人,还主动脱了衣服,怎么到孤这里,就慢吞吞百般不愿了?”

  许昭昭浑身一抖,他到底是谁?为什么连这个都知道?

  阿辞到底去了哪儿?

  脑子里还乱麻似的一片,许昭昭已跪下请罪。

  霍辞斜睨过去,看着面前衣衫旖旎的少女。

  “不愿给孤看,却愿意给他看……”他突然扬声道,“来人,把许良娣带到殿外去跪着。”

  梨蕊等人鱼贯而入,并不敢问许昭昭到底何处得罪了霍辞。

  霍辞喜怒不定,如此倒也不算很令人意外。

  只是梨蕊要给许昭昭把衣服穿上,霍辞却一挥手。

  梨蕊等皆是愣住。

  梨蕊是棠梨阁掌事女官,好歹大着胆子问:“殿下,这……”

  “就这样出去跪着,”霍辞把撒着桂圆等物的锦被掀了,自己往新床上一躺,“让大家都看看。”

  许昭昭方才一直没有什么动静,她知道这样或许反而会激怒霍辞。

  但让她去外面跪着没关系,许昭昭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只让她穿这么一身薄薄的里衣。

  她脸色白得像纸一般。

  梨蕊将她扶起,朝她使了个眼色。

  许昭昭再度把头低下,到此刻怎么说都是无用了。

  眼前这个人似乎对阿辞带着刻骨的怨恨,又对她和阿辞的事了如指掌。

  她落到了他的手上,只怕这只是个开始。

  殿外种着一棵梨树,早过了开花的季节,许昭昭便跪在梨树下。

  许昭昭跪了一夜,霍辞也一夜没有出来。

  新房内的红烛燃了一整晚,许昭昭隔着茜红色的窗纱能隐隐望到火苗。

  直到天明时分,梨蕊梨香来把她扶起,许昭昭平时身子很好,可这么硬挺着跪了一个晚上,还是受不住,膝盖以下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,只能靠在她们身上,由她们半扶半抬着进去。

  霍辞已经起身,正散乱着衣衫,坐在床沿上,像是刚刚睡醒。

  见她进来,霍辞抬眼瞧了瞧,并不搭理,只由人先服侍着漱了口。

  他不说话,许昭昭也不能坐下或躺着,好在还有梨蕊她们在一边撑着,才不至于倒下。

  漱了口擦了脸,霍辞仍旧坐在那里,这回倒是说:“罢了,跪够了就过来休息罢。”

  许昭昭等候着他发落,什么坏的情况都想到了,听到这话浑身的力气都仿佛一下子被抽干,深深舒出一口气。

  梨蕊梨香把她扶到床边,霍辞还在那里没动弹,但霍辞说了让许昭昭过去,她们也不敢去其他地方。

  这次许昭昭战战兢兢地缩到了床头,生怕碰到霍辞,连里衣散开了都没察觉。

  两人错身之间,又离得极近,霍辞倒是不经意间瞥了许昭昭一眼。

  这一眼便发现细腻白嫩的肌肤下隐隐有些青紫,但不明显。

  霍辞先启唇笑道:“跪了一夜就冻得身上发紫了?”

  闻言,许昭昭连忙把衣服拢上,又把被褥往身上拉了拉。

  锦被内里还带着些许温热,是霍辞身上的,又有一股淡淡的龙脑香的味道,许昭昭一上床便萦绕于她周身。

  已经跪了一晚上,霍辞又喜怒不定,她不欲再生事,只想霍辞赶紧放了自己,早早走人了事,便不做声,只当默认了霍辞的话。

  霍辞本来也就是随口戏谑,自己都没当什么真,若许昭昭应他一句,他听了也就听了,一点不在意。

  但许昭昭一声都没吭。

  原本霍辞已起了身,见许昭昭迟迟没有回应,便转过头来看她。

  许昭昭低着头,被他看得心里更加发慌,愈发把自己瑟缩成一团。

  霍辞轻哼一声,眼神却如同狼一般幽森。

  下一刻,他欺身上去,用力一拽许昭昭蒙在身上的被褥,许昭昭来不及反抗,便又只剩下那层单薄的里衣。

  然后许昭昭身上一凉,里衣也被霍辞用指尖挑开。

  她的脸立刻红云一片,闭上眼睛,又想起来几个月前的荒唐事,当时他说她还小,替她把衣服穿上,没有一丝觊觎。

  眼前人似是旧人,可却截然不同。

  霍辞的目光不加掩饰,放肆地在她身上打量。

  果然往下再看,隐约可见青紫更多,细条条的,如今天也还不冷,明显不是冻出来的。

  “这怎么来的?”霍辞眉梢挑了挑,凤眼中透出些冷厉。

  许昭昭被霍辞吓得胆子都快破了,自然不敢对他撒谎。

  “白妈妈打的。”

  她也没必要替打她的人隐瞒。

  霍辞听了心中倒是有数,许昭昭说的是仆婢,实际上指使的不是许栾就是朱氏,否则谁敢打未来的太子良娣。

  一旁侍立着的何松已先一步问道:“奴婢这就去永宁侯府问问。”

  许昭昭的心一下子又被高高吊起,这一问朱氏会怎么回答还不好说,多半是再推到她身上,以她的贞洁清白说事,霍辞知道了怕是又要多生事端。

  没想到霍辞却道:“不必问,孤不想知道,谁动的手就把谁打死了再来回话。”

  他才懒得听永宁侯后院那些乌七八糟的事。

  何松应是。

  霍辞尚且还未从床上起身,他抬手依着许昭昭被打过的痕迹慢慢划下去,一开始是轻轻的,后来越来越重,又在伤痕断处戛然而止。

  “孤的人,孤怎么处置是孤的事,那些下贱之人也敢来插手。”

  许栾和朱氏一夜没睡。

  许栾是怕许昭昭粗粗笨笨的,哪里会得罪了太子。

  朱氏是怕许昭昭受宠,巴不得许昭昭赶紧被霍辞弄死。

  两人心中皆各有所想。

  天一亮,两人便起床等东宫那边的消息。

  朱氏对许栾道:“侯爷不必担心,昭昭必定是遇难呈祥——送入东宫的也不止昭昭,说不定昨夜根本不是她侍寝,咱们白担心。”

  许栾看了朱氏一眼,略一点头。

  他对许昭昭不算很关心,但朱氏怎么想的他也一清二楚。

  隔了一阵,他道:“东宫铁桶一般,要知道什么可不容易。”

  “这倒也是,”朱氏端了茶笑道,“太子脾性不好,戾气又重,寻常也不敢往那边去打听消息。只是这头一夜是谁,总还是要让大家知道的。”

  正说着话,突然门外却传来急报,东宫来人了。

  朱氏手一抖,茶水洒在桌案上。

  难道那死丫头还真有这样的造化,太子头个宠幸的就是她?

  来的是何松手底下一个太监,姓黄,年纪不大,做事却很是老道。

  何松早混成了人精,虽是霍辞亲□□代下的事,但何松知道自己却不能亲自跑这一趟。

  打许良娣的是朱氏身边得力的人,正是如此才派个小太监便够了,东宫的小太监也足以惩治她。

  若何松亲自来,反倒给了朱氏脸面。

  左右是奉了太子的命令,怎么都是给许良娣撑腰。

  小黄太监慢悠悠进来,入了座又喝了茶,因是东宫的内侍,霍辞又是那样一个喜怒不定的人,所以即便是永宁侯府也要忌惮着一些,恭恭敬敬以礼相待。

  许栾已着人去拿了一盘码得整整齐齐的银两来,上面盖着红布,总共二百两,作小黄太监的跑腿费。

  小黄太监来者不拒,笑纳了。

  朱氏倒不心疼钱,只是许栾半天还没问什么,她便先急着问道:“黄公公,昨夜太子殿下是……”

  小黄太监咳了一声,打断朱氏:“恭喜永宁侯和夫人了。”

  许栾闻言长长松了口气,朱氏却扭了头暗自一拧眉。

  这死丫头果真有这造化!

  朱氏因姐姐安贵妃之故,常在后宫走动,对宫中这些阴私事也比寻常公侯夫人了解些。

  太子年岁不小了,东宫里也摆着些如花似玉的宫女给他收用,但这几年愣是没听说过他宠幸了谁,于女色上无动于衷,只喜好打人杀人。

  当今圣上子嗣不丰,如今已成年的统共只有两个儿子,赵王只比太子大半岁多,但前些日子已有侧妃妾室诞下庶子。

  宫里宫外也皆有些传言,太子有疾或是太子是断袖,这才有了此次召贵女充东宫。

  没想到如今竟是许昭昭得了头筹,朱氏气得当场变了脸色。

  更让朱氏想不到的还在后头,小黄太监问:“白妈妈是谁?”

  许栾一愣,倒是不解小黄太监找自己妻子身边的嬷嬷干嘛。

  朱氏原本只一门心思气自己的,这下便被拉回了思绪,重新想起了许昭昭身上的伤。

  她心道不好,许昭昭的伤虽然不明显,但很可能还是被太子发现了。

  朱氏这才有些后悔,自己当时是太冲动了,也没想着许昭昭头晚就能承宠,太子毕竟是太子,又是那样一个暴戾的人,如今要怎么解释。

  不过朱氏也不是完全没脑子,她让白妈妈动手前也是想好了后招的,听见小黄太监问话,只假作不知:“黄公公找她做甚?”

  小黄太监看了朱氏一眼,两人心知肚明。

  “夫人还是把人交出来吧,我好去回话,这是殿下的吩咐。”他说。

  朱氏倒抽了一口气,明白白妈妈是保不住了的,却仍道:“殿下昨夜可有发现什么不妥?”

  “什么不妥?”

  “昭昭她……或许已不清白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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