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三章 共交合虚与委蛇_伤如玉(H、涉及NP、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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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三章 共交合虚与委蛇

  正为如玉拭泪的白明山眉间壹皱,沈声说:“这又关你姑姑何事了?她也是你能随便嚼舌的?如玉身子娇嫩,受不了你蛮牛似的生捣,你那孽根放轻些,不许再伤了她!”

  白靖荣冷笑壹声不再言语,心中有气却因这後庭忒紧,到底不敢硬来,只好插着不动,伸手到如玉身前去撩拨她那肉核,而此时白明山也去揉捏那对饱满的奶乳,见那雪乳上已生了点点青痕,他放缓了劲道,唯恐再弄疼了她。更多如玉身子本就敏感,再思及自己正被舅舅父子夹在中间操弄,壹面羞臊不止,壹面又被这乱伦性事激起春情,终於磨软了後庭娇花。

  箍在冠沟处的嫩肉力道渐收,大屌慢慢向里挺进,眼看着那圈粉肉在抽弄间被沾染得红润湿亮,白靖荣逐渐得了趣味,不紧不慢的抽插着说:“表妹这身子真招人疼,多少淫妇都经不起我这壹顿後庭开花的,你却只是见了些血丝就自己化开了,难怪爹爹有了你都不去外面找乐子了。”

  白明山并未理他,只因着实无力他顾。儿子那物事长得比他只大不小,两条肉屌仅由壹层肉膜隔着,个中消魂滋味实在难以言表,且如玉那娇不胜宠的样子更是勾人,随便操上两下便能引得她哭吟浪叫,实在助长男子威风,於是顾不得理会儿子那厢的胡言乱语,只壹心抽送操穴。

  父子二人渐渐没了言语,两人将如玉挤在正中,你抽我进,你顶我退,好壹番淫弄,约过了千抽光景,直到把如玉的两个穴口都入得红馥馥、水灵灵,才相继射了浓精。

  云收雨歇之後,三人川字平躺,依旧将如玉夹在正中。初次遭逢双龙入洞,如玉全身虚软,被两条大屌操干得几度昏厥,迷蒙间就听得这父子二人闲谈起来。

  “你不在府中好生守着公主,怎的又跑了回来?”白明山握着如玉的乳儿,为她轻缓推揉,说道:“成日里也不知寻点正经营生,往後随你在外胡混,没事休要赖在我这不走!”

  白靖荣闻言侧起身子,壹手支头,壹手滑到如玉腿间戏弄那娇穴,笑嘻嘻的说:“爹爹这可是错怪我了,今日我是来请爹爹的,方才不是说了麽,公主有意请爹爹赴家宴,直说必要您带着表妹前去散心呢。”

  “你也老大不小的了,休得再叫‘爹爹’,没的腻味人。”白明山眉头微蹙,“好好的又请什麽宴?可是有人说了什麽闲话不成?”

  “儿子委实不知。”白靖荣不住地将浊白浓精抠挖出来,翻手又都抹在如玉小腹上,见她还未转醒,就说:“父亲可还记得那叫逸清的哥儿?这些天来叫公主宠的不成样子,天天带在身边舍不得撒手,我也许久不曾回府歇着,委实不大清楚。”

  那娇穴被他们入捣的红肿坟起,白明山心下有些不舍,拍开儿子的手,将她搂在怀中,说:“那贱妇,壹日都不肯消停,这逸清又是哪个?”

  白靖荣见状轻笑壹声,起身穿衣,行动间说道:“咦?爹爹好生痴情呀,连逸清那般模样的都没记住麽?他本是别人送给二郎的,机缘凑巧之下被公主瞧见,便要了去,二郎又不好不给,近日里还为这事与我闹气呢。合该儿子晦气,两头沾不到好处,又都落了埋怨,如今就连爹爹都嫌了我,幸亏还有表妹想着我,否则真要活活冤死了。”

  “少来与我说这些鬼话!”白明山扯开被子盖了,对儿子说:“没壹个让我省心的,不是纨絝,就是只知与小倌戏屁股,长到恁大年岁也没个後人,非要我白家断在你们两个身上不成?我不管你们平日里如何胡闹鬼混,也不拘是谁生的,只要有了後,我才懒得理你们!滚,我乏了,快滚!”

  白靖荣兀自冷笑壹声,扬长而去,出门後回望着紧闭的房门笑道:“这小表妹倒是有趣的紧。”

  再说白明山佳人在怀想要补眠,却觉得怀中之人似块火炭,热得有些灼人,赶忙叫了下人去请大夫。

  少倾,大夫来了诊看壹番,说是风邪入体,激得高热。院内的下人被白明山指使的手忙脚乱,待到喂了药安稳下来,已是快到天黑。白明山早没了睡意,嘱咐了下人好生守着,便去了主屋。也不知他与夫人都说了些什麽,只是他出门之後,白夫人又摔了壹地的碎瓷。

  白明山折返回如玉的院子,心想怨不得回来就见她壹副神志不清的样子,竟是烧糊涂了,也怪他只顾吃味忘了体谅,直到最後才看出她有不妥。他就巴巴地守在壹旁,生怕如玉病的厉害了。待到窗外鼓打三更才支持不住歪在壹旁睡了,迷蒙间听得隐隐抽泣之声,眯眼观瞧,只见如玉裹着被子坐在壹旁,小脸儿之上泪痕点点,端的是梨花带雨,娇慵可人。

  “我的儿,好好的哭个什麽?”白明山探起身来为如玉拭泪,“可是怨我今日未曾护住你,让你生受了那些委屈?”

  如玉摇摇头,强自压下抽噎,说道:“舅舅身居高位,总有数不清的正事,又怎能成日里守在内宅之中?我确是做了这等枉顾人伦的丑事,纵使舅母发难,我也不敢心生怨怼,只是”

  话到伤心处,如玉已是泣不成声,那细弱哭声好似生了利爪的猫儿,不住地在他心间抓挠,引起壹阵钝痛。白明山极为不舍,忙将娇儿搂在怀中细细哄着,“乖女莫哭,你这般乖巧懂事,我又怎能舍得你受人闲气?稍後我便命人押了娄虹那贱婢来,随你发落出气可好?我看这府里还有哪个不怕死的再给你气受!”

  如玉摇摇头,眼眸之中尚有泪水莹莹,怯生生说道:“但凭舅舅做主便是,横竖我听舅舅的。只是今日舅母说起说起爹爹已经不在了,可是真的?”

  “竟有这等事?”白明山心下恼了妻子,怎的这般没成色,饶是自己瞒了这许久,全被她胡乱道破,此时还要设法搪塞过去,真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想起如玉平日只能处於後宅,外事哪里得知,当是好应对,便愁容满面的说道:“若此事是真,朝中必有消息,伯安身为壹方父母官,总不能连陨命之事都无人知晓,待我明日寻人问问,有了准信儿再说与你可好?你还病着,莫再胡乱猜测,早些安睡才是正理。”

  如玉拭了眼泪,娇声说道:“我睡不着,晌午回了屋来就头晕脑涨的,也不知是不是做梦,只记得舅舅好凶,弄得我好疼。”

  “玉儿,你可记得荣儿来过?”

  “表哥来做什麽?”如玉面上壹楞,见白明山面色不愉,双眼缓缓圆睁,“莫非莫非那事是表哥?”

  “你想起来了?”白明山紧盯着如玉问道。

  “不,想不起来,什麽也想不起来!”如玉两手抱头,用力摇晃,像是要将那想法全都甩脑海,她强撑着爬起身,擡脚向外跑去,可是高烧未退,全身无力之下刚走到床边就要栽倒。

  白明山吓得起了壹身冷汗,急忙拉住她抱在怀里,“我又没说怪你,况且你还病着,怎麽又这样折腾自己?”

  如玉埋脸在他胸间,额头抵着他的心口,抽抽答答的,“我记不清了,还还当那是舅舅,还说了些羞人的话,谁知我不想的,舅舅,我没脸见你了!”

  “又说傻话!荣儿活熊似的身子,你哪里挡得住他,我不怪你就是了,不过,你与他说了什麽?”白明山被她说得心都要化了,原来那爱慕确实说了,却是说给自己的,幸亏不曾壹怒之下伤了她,不然真要悔死了。

  “你不怪我?”如玉柳眉轻蹙,“当初本就是我自己贴上来的,舅舅看轻我也是常理,也不敢怨恨别人,只怪自己太傻,还以为舅舅对我这般好,便是真心爱我,哪知全是我痴心妄想,说得再好听也敌不过亲父子,如今才明白我就是你们父子的壹件玩物,既然如此,还不如当姑子去干净!”

  若是换了旁人,这般无理取闹,白明山定是当场拂袖而去了,可如玉这壹副娇嗔洒泪之态,却是格外娇艳,哪怕明知她是借故使性子,想遮了失身之事,也舍不得令其不快,急忙赔罪,“乖乖莫气,你还病着呢!都是舅舅不好,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,今日是我累带了你,让你受了委屈,舅舅给你赔不是。我把你看得心尖儿壹样,见他将你按在床上入捣,恨不得打杀了他去,可荣儿毕竟是我嫡长子往後没我的话谁也不能再进到你这院里来,若是再有这等事,便请家法了事!我的心肝儿,求你好好歇着罢,就是有气,也等病好了再说。”

  见她听了这话还是别过头去不看自己,白明山把她按倒在床,盖好被子,又是壹番亲嘴砸舌,直到如玉娇喘渐起,才放了手。此时天气微亮,白明山苦笑摇头,这小冤家惯会磨人。他起身叫了人来摆饭,细心哄着如玉吃了两口。

  刚刚用了早饭,就有个婆子进来回事,见那表小姐香肩微露窝在官人怀里,就不敢再看,低了头回话,“回官人,昨日大郎命人将成善去了势,预备将来送到公主府里当差,可惜那小子命薄,没这个福份,昨夜壹口气没上来,死了”

  又死了壹个,我发了几个便当了?

  你们都不爱我了麽?留言好少的(tat)/p/t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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