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章 传噩耗孝女请愿_伤如玉(H、涉及NP、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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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章 传噩耗孝女请愿

  “他怎的来了?可是你请的?”

  白明山加紧抽动,入珠来回戳弄如玉穴中软肉,几下就将她送至极乐,她伏在舅舅怀中呻吟抽搐,後穴愈紧,白靖荣也被夹吮得到了顶峰。更多

  如同星火燎原壹般,辰砂壹直望着如玉,见她登顶马眼处立时酥痒难耐,奋力顶腰抽送,直将浓浓精水射入昌安公主穴中,白靖萱也被他那後穴吸得缴了精水,低吼壹声悉数灌进辰砂体内。

  昌安公主春潮未退,身子绵软,有气无力的回道:“他倒是说过要来寻我说话,只是并未定下日子,想是今日得了闲,才直眉楞眼的跑了来。”

  她将手伸向辰砂,由他扶着站起身来,两眼望向如玉却是对辰砂说道:“逸清伺候的极好,又是这般俊俏,怪不得表妹为你求情呢,你且去吩咐壹声,叫人请了太子去前厅稍候,我壹会便来。”

  “是。”辰砂领命而去,他低头敛目,牙关紧咬,不敢再看如玉。

  他不过是件玩物,如今这等不堪入目之事全都叫她瞧了去,哪里还有脸面见她?今生就这样无缘了麽?他低头望向股间,白皙的两腿间沾有昌安公主的淫液,後穴也被白靖萱入得肿痛,这破烂货壹样的身子,定会被她厌弃了罢?

  天地不仁,若非权势滔天,莫说妻儿,就连自己的身子都护不得。辰砂啊辰砂,长相厮守不过是痴心妄想,如今看来全是笑话!

  眼巴巴的看着辰砂捡了外衣披在身上,摇摇晃晃的朝外走去,如玉看在眼里,痛在心中,心知这前缘已了,她亲口否了亲事,又当着他的面做那龌龊事,且是父子同淫,他定是恨极了自己,连看她壹眼都不愿了。

  也是呢,她此时仍是坐在两人之间,父子二人的肉棒还插在她的体内,何其淫乱下贱!

  “玉儿今日可是不乖!你与那小子之事,返家之後定要好好招来,休想再次蒙混过关,你若说不清楚,便叫泽哥儿回来说与我听!”白明山拔出埋在外甥女体内的肉棒,阴沈着脸说道:“你随公主下去梳洗,太子许是要宣你,不可失於礼人前!”

  白家父子三人由内侍引着出了门,不知是去哪处梳洗更衣,如玉则是随着昌安公主转出堂屋,行到後院壹间青砖大屋之中。饶是她因与辰砂相见心绪不佳,见了这地方还是瞠目结舌,叹为观止。

  天家府院果真奢华,偌大间屋子,正中挖了个大池子,池水温热,烟气渺渺。

  这池子占了屋中大半的地方,四周只留了约为半丈的余地供人通行,池内皆以大块的石头铺垫。如玉认不得这石头,只是看起来莹白似美玉,映得整个屋子都亮堂了几分。

  下了水来,才发觉这池水并不深,将将没到她的胸口,池边围有壹圈石台,正好可坐身於上,其余的等着宫娥伺候便是。

  昌安公主靠在池边,细细打量如玉,说:“真真是我见犹怜,怪不得爹爹和附马都被你迷了心。太子还在前厅等着,我也没空与你绕弯子,附马的事我不想管,只是不能让你继续住於白府,我只问你壹句,你可想脱身?”

  “自然是想的!”如玉赶忙答道。

  这位是皇家的嫡出公主,她的话总是能作准的罢?她身为儿媳,却是极为恋慕舅舅,方才那言听计从,小意奉承的样子当是出自真心,毕竟是这等尊贵的身份,哪有违心的道理?

  如玉此时尚且不知,哪怕是皇家也有无奈之事,昌安公主空为嫡长,却不受宠,不过是占了与太子同胞之由,狐假虎威而已。

  昌安公主点点头,挥退了在侧伺候的宫娥,“既然如此,你附耳过来。”

  “这行的通麽?倘若惹怒了舅舅”如玉听了昌安公主的法子有些迟疑。

  “你家小郎之事我亦有所耳闻,你只管照我的话去做,自然能保他无虞,若是做得好,便是你同逸清的亲事也有转圈的余地。”

  “此话当真?”如玉听的两眼发亮,可转念壹想,复又垂下头去,“辰砂哥哥怕是不会要我了,我这身子早就脏了,哪里还能”

  昌安公主似是听了什麽笑话,咯咯的笑个不停,“这算个什麽,不过是睡了几个男人罢了,只怕真算起来,他睡过的比你还多呢,谁还计较谁来,只要你还念着他,我便帮你,事成之後随你们去哪里,只要不再勾着爹爹,万事好说。”

  “公主的恩德,民女谨记心中,只是不知公主这般尊贵的人物,为何要帮我?”如玉鲜少遇到好人,昌安公主壹番示好把她吓得不轻,原以为这世上只有辰砂哥哥非亲非故的还肯对她好,於是满怀忐忑的问道。

  “与人方便也是与已方便,大道理怕你不懂,你只记得离了白府才能与逸清破镜重圆就够了,旁的无需多想。”昌安公主轻柔浅笑,自带壹股芳华气派,与在堂屋之时判若两人,“要知道,男人是最靠不住的,你总要自救才好,壹会儿你机灵些,此事可成。”

  日薄西山,辉光洒落,公主府内也被镀上壹层金色,前厅之中太子上坐,昌安公主陪坐壹旁,白家父子三人分列下首,言笑晏晏,壹派祥和。

  昌安公主与太子之间素来亲近,私下里常以乳名相称,此时她笑着对太子说:“科儿今日来的巧,附马家的表妹正好在我府上做客,那可是个极俊秀的姑娘,温柔娴静,知书达理的,我壹见她就心生欢喜,都是自家人,不如也请了来,省得她壹个娇滴滴的小娘子独坐後院,想着就怪心疼的。”

  历来皇位传承讲究‘立嫡、立长、立贤、立爱。’冯科身为嫡长,且颇为勤奋,东宫之位甚是稳固。

  他与长姐自小亲近,凡事都会顾及她的面子,此时听罢点点头,“既是壹家人,自然不能薄待了,快快请出来罢。”这事自有内侍来办,太子不以为意,笑着与众人闲谈,目光扫过白明山时略微壹顿,见他笑容都僵在脸上,却也装做不查,依旧谈笑。

  不多时,如玉行至厅中,低眉顺眼的福身行礼,壹直未敢擡头。上首坐着的可是太子,将来要做圣上的,哪是她这寻常百姓可以随意窥视的,加之想起昌安公主所言,她心如擂鼓,汗透衣背。

  “你是附马的表妹,自然也是壹家人,不必这般多礼,擡起头来我瞧瞧。”

  “是。”如玉依言擡头望去,只见壹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坐在昌安公主身旁,想来就是太子了。

  他面相与昌安公主有些相似,却是鹰眉薄唇,显出壹股子戾气,头束金冠,身穿黛色滚银边深衣,这时也正回望自己,眼神还算和气,如玉手忙脚乱又是壹礼,唯恐惹他不快。

  太子见多了这局促相,笑着说:“不必多礼,坐着闲聊就是。你是附马家中哪边的表妹?”

  如玉被人引着刚刚坐到白明山下手,又慌忙起身回话,太子听完却是‘咦’了壹声,问道:“那苏权苏伯安是你什麽人?”

  “正是家父。”如玉回道。

  “哦。”太子意味深长的点点头,说:“竟是忠良之後,前日收到邸报,苏伯安镇守平谷,力战而亡,此事你可知晓?”

  晴天霹雳壹般,这话将如玉劈得楞在当场,爹爹竟是真的去了。

  舅母说时尚能心存侥幸,只求她是後宅妇人消息不准,可是当朝太子说了,已是由不得你不信。

  她呆楞楞的兀自垂泪,太子与昌安公主对视壹眼,道:“既是亲人,又是忠良之後,总要比旁人多了几分亲近,你有什麽心愿,大可说来,我自会为你做主。”

  如玉心神大恸,僵直着身子跪倒在地,连连叩首,“当初我父领印为官,誓言镇守平谷,却因担心家人安危送我等入京暂避,途中遭遇乱匪,骨肉分离,只有我与幼弟相依相守入了京来,不想却被歹人迫害。那些歹人抢了钱财分脏不均,内讧互殴而亡,舅舅担心贼人还有同夥攀扯,护送吾弟去了别院小女子抖胆求太子开恩,准我姐弟相聚,民女自请与幼弟结庐守孝,以尽为人子女之责。”

  太子听後稍作思量,“他既是救人心切,想来也不是那等凶狠无义之辈,我自会为他做保,此事你大可放心。於情於理,总不能让忠良无後。不过眼下平谷县正被乱匪攻占,你等也不能回乡结庐,不过念在你壹片孝心,便麻烦阿姐为你们寻个稳妥之处罢,只是你父为国捐躯,你等虽是白身也要守够三年才好为天下人做个表率,如何?”

  “父亲生我养我,莫说三年,便是十年民女也守得,太子与公主的大恩大德,民女铭记於心,今生不敢相忘。”如玉跪地叩首,连声说道。

  礼毕後太子虚扶,道:“快快起来,早说了不必这般多礼。”

  从旁赶来两个宫娥把如玉搀扶起来,她走到白明山面前,再次叩首,说:“为人子女,不能於父母膝下尽孝已是不该,家父为国捐躯,也未曾得见最後壹面,民女有愧,如今我身有重孝,再回舅家极为不妥,多谢舅舅处处为我姐弟着想”

  “便是你孝心可佳,也不急在这壹时半刻的,总要回去收拾壹下才好。”白明山脸色不佳,自许风流儒雅的笑意也被这变故击个粉碎。

  正在这时,有个小太监捧了个鸟笼行至前厅,笼中有只病厌厌的鹦哥。小太监惶恐不安的跪到太子脚边,回道:“殿下,这鹦哥争强好胜,方才被个更大的叼了。”

  太子摇摇头,说:“可惜了,我瞧它毛色艳丽本想送於阿姐,可它太不安分断了福祉,若是早些知晓爱惜羽毛的道理,哪会落得如此下场。”

  白明山:我呸,你才是鸟,你们全家都是鸟!

  如玉:终於不用在白府里受苦了,难道作者真是亲妈?/p/t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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