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五章 生野心白家上门_伤如玉(H、涉及NP、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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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十五章 生野心白家上门

  如玉拭去眼中泪花,转而问向怜菁,“这信是何人送来的,你可能寻到他?我若回信可能交到他手上?”

  怜菁对如玉的急切不为所动,面上依旧波澜不兴,“我是受人所托,前来看护姑娘,平时也困在这院子里,出不得门去又如何送信?姑娘只管安心等人来接就是。龙腾网”

  这木头似的神情令如玉有些发怵,可事关苏泽又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放过,如玉起身向怜菁壹礼,“不知姐姐是来帮我的,前日里多有得罪,还请姐姐见谅,不知姐姐应当如何称呼?”

  既是专程保她而来,这婢女的身份想来也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,怪不得瞧她举止不像下人,可如此壹来,再以奴仆相待就失了礼数,是以才要询问她的本名。

  “我本就姓连,单名壹个晶字。”连晶依旧面无表情。

  “竟是本名麽?”如玉有些吃惊,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拿了本名来用,果真是艺高人胆大,令人敬佩的紧。

  哪知连晶却是轻飘飘的说:“懒得改,记得烧了。”便扭头走了,如玉不敢惹她不快,故而未拦,由着她去了。

  将书信小画翻来覆去的看了许久,直到全然印入脑海,如玉才将其付之壹炬。时至晚间,如玉早早睡下,却因记挂苏泽久久不得入眠,外间传来细微敲击之声,如玉起身打开房门,迎了辰砂进来。

  “都快三更了,怎的还不睡?可是在等我?”辰砂笑问。

  如玉笑的有些腼腆,“不知泽儿如何了,总是惦记着,躺了半宿也没个睡意。”

  “狠心的妮子,你就不想我麽?”辰砂将她捞进怀里,含了她的嘴儿亲吮,力道比往日更甚,弄得如玉有些发疼。

  待到他心满意足,才以指腹磨着那红肿的唇瓣问道:“泽儿若是真的进了京,到时总会找你,就是壹时半会寻不着他,待你我婚後,他成了内弟,再求东宫眼线来寻他也更为名正言顺壹些。”

  如玉点点头,本想说已经收到了苏泽的消息,可是想到他说事为机密,到底未曾出口。左右不过是等,壹来不可泄了密,耽误泽儿的正事,二来也不必为辰砂哥哥平添麻烦,只是不知爹爹之事有何蹊跷?难道少场之中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道道?

  “想什麽呢?”辰砂挑起她的下巴,细细打量,见她不像有事,便松了口气,搂着她说:“往後怕是有些忙乱,不能常常来看你,可我心里总是有你的。我身处东宫,倘若再不能出人头地,就是该死了。便是我来的少了,你也莫要多想,无论何时,在我心里住着的,只有你壹个。”

  “你要小心些,便是操劳也别累坏了身子。”如玉仰头望着他,眼中满是关切,“我也不求大富大贵的,只要你与泽儿都能安好,我便知足了。”

  辰砂叹气,说:“小呆子,无权无势的,我如何护得住你?那些权贵,惯会以势压人,我放心不下你。何况外面还有人虎视眈眈,要是压不住他,三年後你还会被他抢了去,那日之事我不想再有。”

  舍不得如玉自然是真,可他并未说明,自幼跟着林进躲躲藏藏,见了衣着光鲜的贵人,他总是没来由的害怕,自觉低人壹等,这几年更是沦为他人胯下玩物,他的恨与怨,不是轻易就能消了的。

  如玉也是无言以对,辰砂口中的‘那人’无非就是舅舅,那日被太子明里暗里的壹番敲打,他倒是收敛了,未曾再来纠缠,可她记得舅舅是想将她嫁给二表哥的,他说的没错,无权无势的,白明山定是不会眼睁睁的瞧着他们成亲。

  而那日之事,之前并未提起,两人皆是有意避开,今日说了出来,俱是羞窘愤恨,如玉见他目光不善,赶忙转了话头,问:“辰砂哥哥怎的改了名字?往後我要叫你什麽?”

  辰砂这才柔了嗓音,说:“你不必改,这样就好,说起来林辰这名字,当初岳父为我谋得功名时便用了,竟是壹直没人告诉你麽?”

  如玉点点头,怯怯的,似是怕他不快。

  这样子勾得他心痒,将人横抱怀中送到床上,辰砂埋头在她胸口,蹭着那两团凝脂玉乳说道:“也难怪,那时我们甚少见面,我又是外男,岳父岳母总不会老拿了我说事,而逸清这表字,是公主赐的,我也不想你这样叫我,毕竟这字不干净。”

  此时辰砂才恍然大悟,当初苏权定是壹早就计设好的,真要有心议亲,怎能连男方的名字都不提的?辰砂恼恨非常,凭什麽他们壹个两个的都来作贱他?不过,他总有出头之日,终有壹日,他会成为人上人,定要将那些恶人俱都踩在脚下!哪怕还是以色侍人,至少现在侍候的是太子,将来就是壹国之君。

  “往事如烟,就让它散了罢。”如玉轻抚辰砂发丝,嗓音轻柔,无形间润灭了辰砂的满腔邪火,“我本以为今生无缘相守,不想老天垂怜,竟能再续,已是喜出望外,又哪里还会计较那些。哥哥为我受了那麽多苦,我帮不得你什麽,怎能再去累你担忧?说起来,倒是我更怕呢,女子失贞,世所不容,更何况白家那纵哥哥真心待我如旧,我还怕日子久了,你就厌了我呢。”

  “净说胡话!”辰砂将如玉箍得更紧,恨不得把她揉碎了藏到自己脏腑血脉之中,再不被人窥视才好,“是我着相了,只顾着胡思乱想,却忘了你也是难受的。遇事还不及你看的明白,委实不像个大丈夫。玉儿,不堪如我你可还要?”

  如玉浅笑颔首,道:“做梦都想要呢!”

  辰砂脸颊晕红,两眼清亮亮的盯着如玉说道:“对着自家男人说这话,可是怨我喂不饱你?且让你再躲上些时日,待你出了孝,瞧我怎麽整治你!”说完寻到那藏在小衣之下的乳尖,轻轻咬了壹口。

  “亏你还知我在孝中呢,总是这样跑来撩拨,不许再闹了,省得到时难受了又来磨我!”如玉嗔道。

  辰砂耸腰,把个硕大的物事在她腿上研磨,“好妹妹,你这小哥哥早就难受的紧了,要不是怕你心里难过,管它孝不孝的”他凑到如玉耳畔呵弄她的耳垂,沈声说:“早就将你操的淫水横流了。”

  这样羞人的话,直说的如玉身子发软,可她顾念父孝在身,到底未让辰砂圆了念想,两人相拥而眠,如玉少有这般踏实的沈沈睡去,辰砂却是久不能寐,眉头皱得死紧。

  孝女居内,日子过得平淡无波,连晶偶尔为她传上两封书信,苏泽报喜不报忧,只说壹切安好,旁的不用挂念。辰砂愈发忙碌,夜探之时渐少,如玉只当他是得了东宫重用,真心为他高兴。白明山许是也被敲打的怕了,除了年节时分备了衣裳吃用直接命人送来,他们父子壹直未曾登门。

  如玉每日练画习字,恬静从容间倒能修身养性,令她心满意足。只是不知是何缘故,几次夜深人静之时,体内好端端的就燃起壹团欲火,奶儿酸涨,穴儿酥痒,她强忍着不去自渎,等那滋味退去,已是汗湿衣衫,虚软乏力。

  有话则长,无话则短,就这般过了三年,孝期已满。

  今上顾念她家人离散,故而将孝女居赐下,撤去把守兵丁,不再防人出入。因如玉自搬入孝女居便未曾出门,并不知晓这三年来每日皆有不少兵丁为她守门,他们得了昌安公主口令,对白家父子严防死守,致使他们不得其门而入。

  辰砂却被网开壹面,只要不是青天白日里招摇过市,总能进了院子,而他因着私心也从未相告,是以当白家人登门之时,如玉方才知晓。

  二月十五这日,如玉正在窗前望着院中的秃枝神游,京城不及家乡温暖,若在平谷县,此时节树稍枝头已见新芽,嫩绿可人之中不乏勃勃生机,哪像眼前之物,如她自己壹般死气沈沈。

  正在这时,连晶木着张脸进了屋,话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:“京兆府尹白大人携家眷来看望姑娘了。”

  “这他们此时在何处?”如玉吓了壹跳。

  本以为白家人碍着太子的面子,总是不敢再上门骚扰,不料想今日就举家而来了,这是为了什麽?难道真是这三年里憋得紧了,忍不住要在这孝女居内做那荒唐事麽?可若是如此,就不怕太子怪罪?

  说起家眷,她又想到白家舅母,当初庭院受辱便是二月里,半日欺淩让她晕沈沈的病了好些天,好巧不巧的眼下又是二月,如玉不由的打了个寒颤,好似当日寒风又至,顺着皮肤钻入肌理,游到骨节之中作威作福,壹时间手脚发沈,瘫软在椅子上。

  “姑娘可是身子不爽利?”连晶问道。

  “来的都是何人,麻烦姐姐先与我说个清楚。”

  连晶瞧着如玉,见她扶着椅子的手有些颤抖,便移了眼,还是木着张脸,声音却带了几分关切,“姑娘不必惧怕,我本就是为护你而来,不会由你受难的。”

  “那便麻烦姐姐了。”如玉点点头,强稳了心神,由连晶带着向楼下走去,既然躲不过,只有去了。

  舅舅你个磨人的老妖精,怎麽又来了?/p/t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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