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十壹章 镇淫毒返乡救民_伤如玉(H、涉及NP、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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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十壹章 镇淫毒返乡救民

  白大管事壹直守在门外,也不知自家大人与那叫黄二的内宦说了些什麽,直到眼看就要宵禁,那内宦才退出门外径自走了。龙腾

  白明山将大管事叫进书房,命他派人去查壹查那内宦的身世,而後独自坐在书房之内思量起来。

  若这黄二所言不假,倒是个好机会,只要除了林逸清,玉儿的婚事想来不会再有外人插手,不过此事真假尚未查明,只靠他壹面之词定是不成的,林逸清深得太子宠爱,真要动手也需天衣无缝,否则反倒引火烧身。

  只这黄二不过是个浣衣局的小太监,又是走了何处的路子才能找到他这里来?难道他与玉儿的私情已被旁人知晓,有意拿了他来对付那姓林的小子?日後还是小心些才好,免得被有心人钻了空子。

  白明山左思右想都寻不到个稳妥的办法,只有等到查访黄二身世的家人回返後才好定夺。其间翻来覆去的在心中咒骂辰砂,兀那贼字,阴魂不散的勾着我的玉儿,那妮子也是个没心的,好叫那狐狸精迷了去。

  而那真正阴魂不散的黄二,刚於宵禁前赶到壹家客栈。

  他如今已过而立,却因面白无须而显得比同龄之人青春了些,此时正泡在浴桶之中,美滋滋的打着如意算盘,“只要事成,爷就能离了浣衣局,往後爷也能享壹享那泼天的富贵,把我害成这副鬼样子,谁他妈也别想好!”

  孝女居内。

  如玉洗漱完毕,正要歇下,就觉得壹股邪火顺着月白的小衣钻进肌肤,游入骨髓,她的身子比平常女儿家更为娇嫩易感,尤其是那小阴核总是顶开蛤肉露了个头在外面,害得她只敢挑了丝绸的小衣来穿,平时走动不勤还可忍受,今日欲火壹起,可就按不下了。

  这淫毒,又犯了。

  连晶替如玉打了水,就没再管她,随她去梳洗,自己也下了楼洗去脸上的妆容。

  面上的药水不易清洗,连晶费了好壹番功夫才收拾干净,以细棉布仔细擦了脸上的水珠,露出壹张柳眉细目的小脸来。

  她拿出壹把清亮的小铜镜细照,怎麽看都觉得自己脸色不好,叹了口气把那小镜子扣在桌上,自言自语,“早知如此就不该心软,随他怎麽求我也不该应下,省得被困在此处,连面色都不如从前了!”

  突然,楼上传来壹声尖叫,连晶来不及多想,她是受人之托来护着她的,万壹有个三长两短的,哪里对得起那人?连晶急急忙忙冲上楼去,就见如玉倒在地上,揉着脚腕。

  “姑娘,怎的了?”连晶问道。

  “我没连姐姐?”如玉看清来人也是大吃壹惊,这女子身形嗓音与连晶无异,面相却比连晶秀美太多,壹副疑惑不解的样子,终於不再木着壹张脸了。

  “是我,这事不急,先说你怎的了?”连晶扶起如玉,追问道:“好好地怎就摔了?可是伤了脚?先去床上歇你怎麽这样热?”

  手下的肌肤发红热烫,连晶本以为她是受了风寒,扶她躺好後为其诊脉,可是手刚刚搭到她的脉上,眉头就皱了起来,“这脉相你可是吃了什麽?”

  如玉想要回答,却无能为力,身子火烧火燎的难受,若不是方刚扭了脚,踝骨之处疼痛难忍,此时早已不复清明,保不齐都顾不得连晶是男是女,早已贴上去磨蹭了。

  连晶诊了脉又看了如玉的眼睑、舌苔,望着如玉心中有些懊恼。原本她只当这小娘子是个不守妇道的,隔三差五的引了那俊俏後生前来私会,本是对此极为不齿,可如今见了她这副样子,倒是明白了个中缘由。

  她这身子被人调理的徒有其表,只是瞧着娇美,若要生养却是难了,而後又不得休养,寒毒入体更是伤了根本,再要受孕已是难上加难,更何况她宫寒血阻,月信不准有伤天和,若不好生救治,恐要伤其寿数。

  连晶急冲冲下楼拿了壹套银针上来,为如玉施针。待到诊治事了,已是过了半个时辰,如玉更是汗透衣衫,全身虚软无力,好在终是压住了邪火,脑子也清楚不少。

  “多谢连姐姐搭救。”如玉挣紮着想要起身,却被连晶按了下去。

  “你需多加休养,莫要勉力而为,如今困在此处,我也只能为你施针压制壹二,此举勉强治标,治本却是不成的。我出不得门,许多药材也不好采买,只有等上壹段时日,将来离了这鬼地方,我再好好为你调理。”

  “承姐姐吉言,若是真有那壹天就好了,也不知泽儿如何了”如玉累极,话未说完便已沈沈睡去。

  连晶望着她有些不忍,常说医者父母心,她师承医术大家,诊治过不少疑难杂症,自觉高人壹等,见如玉总与男子私会心中便生了轻视之意,方才诊脉之时才知她数次伤了身子,人可行骗,脉相却作不得假,若是她能早些放下成见,即便不能治本,总也好过她每每毒发却要独自忍着,难怪师父说她心性不足,难怪那人对她避之不及。

  六百里外,洛河水寨。

  “阿姊!”

  苏泽於睡梦之中惊醒,梦中情景太过可怖,壹会是林进父子以他要挟欺负阿姊;壹会是白家众人说她包庇凶犯,押着阿姊入了大狱,打骂羞辱,弄得阿姊遍体鳞伤;不知为何那两个被他手刃的贼人又活了过来,再次将阿姊按在身下欺淩,而他自始至终都是壹副五六岁的模样,事事帮不上忙,空为拖累而已。

  伸手抹了抹额上的冷汗,苏泽再无睡意。

  他与阿姊分离已过了三年有余,当年为父亲料理後事,他抛下阿姊与师父返回平谷,进了城门立时楞在当场。

  亭台楼阁化作焦土,百姓不得安居,神色仓皇,花香不再只余阵阵血腥,鸟鸣不闻空留声声痛哭。

  所谓人间地狱,怕也莫过如此。

  “前方可是苏令之子,苏家大郎?”

  苏泽翻身下马,走向那发问的华发老叟,抱拳拱手道:“正是,晚辈苏泽这厢有礼,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?”

  “果真是苏令家的大郎?唤作泽哥儿的?”那老者近前壹步,抓着苏泽的衣袖追问。

  随着老者的惊呼,不断有百姓朝这里聚来,苏泽有些不明所以,仍是耐着性子作答:“是我,老先生可是有事?”

  “恩人呐!”老者闻言长声痛呼,纳头便拜,苏泽年纪轻轻哪敢受他的礼,赶忙壹把托扶起来,那老者依旧不管不顾的叫喊着:“请还恩人受我等壹拜!当日城破,苏令维护我等草民,率兵力敌乱匪,仍不忘庇护平民疏散妇孺,最终身陨沙场,若无苏令我等早已化为枯骨,还请小郎君受我等壹拜。”

  周遭百姓已将他们团团围住,听了老者之言,齐齐伏身,哭嚎跪拜,苏泽自小呼奴唤婢的,被人跪拜本是常事,可是今日这等光景却是不曾有过。想到父亲壮年而亡,又被这些百姓所感,苏泽眼中酸涩,亦是热泪莹眶,却不知当作何反应,楞在当场。

  眼见差不多了,陈昇迈出壹步替苏泽安抚民众,壹说苏令虽是临危受命却爱民如子,舍了家人妻少也要护得百姓平安,又道苏泽如今受父命回返平谷,只因苏令担忧故土乡亲,事发前叮嘱幼子不可忘本,总要为家乡尽壹份绵薄之力云云,更使得这些感激之人哭声凄历。

  当日城破,乱匪冲入其中烧杀抢掠,百姓溃散奔逃,却有壹户人家感念苏权恩情,偷偷为他收敛屍首,掩了坟茔。苏泽得知後大礼谢过那户人家,又在众人协助之下洒扫墓地,方才返回苏家旧宅。

  苏家在此地本就是数壹数二的富户,宅院自是富丽堂皇,乱匪冲入之後搜刮财物,打杀留守下人,正要放火烧房之际,却被另壹股乱匪冲散,恶人黑吃黑,内讧消耗之下,苏宅却是如有神助般得以保全。

  苏泽故地重游,壹时间感慨万分,本是好端端的日子,又遇飞来横祸,壹时家离子散,骨肉分离。他本以为自己这番遭遇已是悲苦之极,今日见了城中百姓及战火过後那满目疮痍的光景,愈发恨上那些只为壹己之私便将百姓置於水深火热之中的罪人。

  苏权之死得了乡民感恩,苏宅自乱匪退去後便有人自发看管,只为等待苏家後人归来,如今苏泽回乡,本想采买了下人看家护院,此时却改了主意。他与师父说明意图,就被陈昇来来回回的打量了许久,口中连连称赞‘可造之材’。

  有了师父首肯,这又是他家宅子,苏泽便放心大胆的做了主,他寻来那老者,将想法托出,老者听後连连揖首,昏花老眼之中泪光浮动。

  此後,苏宅成了收容之地,凡是无家可归之人皆可前去寻壹间房舍落脚,可是平谷县内游民众多,饶是苏宅地大,壹间房舍也要挤下不少人来,不过总比露宿街头要好的多

  後事料理完毕,苏泽并未得到相关信息,他担心如玉,不日便要启程,民众得知後自发选出三百名青壮随行护送,苏泽推脱不成,只有带了他们随行。这三百人口粮自理,又因人数众多而走不得水路,其间数次遇得乱匪余孽,待到了洛河水寨已是折损了两成,但能活下来的,都是见过血的猛士。苏泽深鞠壹躬,含泪相谢,余下之人见此感其忠厚,自愿留下追随。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,苏泽这等富家小郎肯如此为民着想,自是人心所向。

  天光渐渐放亮,苏泽收回思绪,又是半夜无眠,也不知何时才能迎回阿姊,可用之人太少总归不便,是否要再回壹次平谷?

  正在思虑之间,房门被人壹脚踹开,壹个高壮少年逆光立於门口,瓮声瓮气的喊道:“哥哥,你又没睡麽?”

  接上文,奴才是男仆的自称,太监不是男人,所以要跟女仆壹样自称奴婢,真有敢自称奴才的,估计捞不着什麽好下场,乱拍的电视剧害人。

  苏泽的第壹桶金到手。孩子们都要长大了,性格不同,选择不同,前路自然不同。各位亲爱的妹子们都是看着他们长大的,也请壹定要看到最後呀。/p/t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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