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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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煜宁很快便假期结束回了美国，如胶似漆的两人隔着时差怎么都无法平息思念。
时逢七夕，柳汐收到他一堆礼物，最扎眼的居然是一个电动按摩棒——
【裴煜宁！你*嘛送我这种东西！我都不知道往哪放，被人看到尴尬死了。
】
【正常生理需求有什么好害羞的。
我*心挑选的，保你舒服，还能远程遥控，你试试。
】
于是一晚上柳汐都在视频通话里被他看着*，新奇的方式让她觉得格外刺激，高*不断。
“你倒是*了，我这会儿撸得索然无味……为什么有女朋友还要这样靠手解决。
”裴煜宁说得别提有多委屈。
“……你买的这个确实挺好用的。
”柳汐盯着屏幕里*体的美男吞了吞口水，“小宁你把镜头再放下面一点……想看完整的那里……”
“……”裴煜宁照做。
“好*感……啊……又到了……嗯嗯……”柳汐夹紧了双腿战栗着。
“……”裴煜宁一点儿都不*，毕竟视频里都不如他以前在摄像头里看得清晰，很多角度她还不好意思给他看。
三个月后，裴煜宁辞掉了工作准备回国，柳汐为此很不高兴——她最不喜欢的就是他因为她而放弃任何事，偏偏他一次又一次地任*。
裴煜宁由着她严厉批评，乖乖听着也不辩解，在视频里笑得没心没肺，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。
“你去拍牙膏广告吧。
”柳汐最后没好气地说。
“我只笑给你一个人看。
”裴煜宁一副没听出来她在讥讽的样子，笑意盈盈地道。
……
柳汐因为这事儿一连几天都愁眉锁眼，裴煜宁倒是*脆利落，半个月后拉着的行李箱直接回了他们以前的住处，冲了个澡就钻进她的被窝里索欢。
柳汐半夜十二点被他折腾醒了，自是没有什么好脸色：“十几个小时的飞机，你不累啊？”
“能*你就不累。
”裴煜宁*着那对朝思暮想的*子，掰开她的**就从后面*了进去。
“啊……”柳汐猝不及防被他火热粗壮的*棒顶得一个激颤，“你慢点。
”
“我好想你。
”裴煜宁在她身上毫无章法地亲着，又觉得亲不够，扳着她的一条腿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从正面*入，捏起她的下巴含住唇舌接吻。
“裴煜宁……我希望你不要把我看得那么重要。
”柳汐在他怀里娇喘着说道，“你这样让我好有罪恶感……”
“罪恶感？”裴煜宁诧异地重复着这三个字，忽而轻声笑笑问道，“为什么？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，什么都可以放弃，不觉得很浪漫吗？”
“裴煜宁。
”柳汐实在是受不了他这个样子，抱着他嗓音闷闷地说，“我好愧疚……你那么乖巧优秀的孩子，被我教得这么色情……因为我的缘故放弃曾经的理想离开了学界，又因为不想跟我有时差而放弃了那么好的工作，你什么都好，本来可以更出众的，却因为我……我是不是你的灾星？”
“我本来就是这样的……而且，如果没有遇到你，可能我早就不在这世上了。
”裴煜宁笑得愈发温柔起来，“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以错过的，唯独你，我不想错过你人生中的每一天。
”
“可是我本来也可以做得更好，比如小时候不要教你……*什么的，再比如分手的时候解释得更清楚些，更加温和委婉一点……”柳汐事隔多年还在为当初的蓄意引诱未成年人而内疚。
裴煜宁闻言失笑：“我说实话你不准生气。
”
“……什么实话？你骗了我什么吗？”柳汐*口忐忑一沉。
“算了……说了怕你又会不要我，不说了。
你只要知道如果我没遇到你，肯定会一蹶不振就好了。
”裴煜宁欲言又止地说道。
“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？什么叫说了我就会不要你？难道你……劈腿过？”柳汐忍不住瞎猜。
“当然没有……”裴煜宁顿时有点后悔那么说。
“那是什么……你告诉我，你不说的话我就……我就不理你了！”柳汐越想越着急。
“那我说了你不准生气。
”裴煜宁妥协道。
“你没说我怎么知道自己会不会生气……”
“那好吧，你可以生气，但不可以不要我。
”
“嗯……”
“那我说了……”
“快说……”
“咳……我……其实从第一次住进来开始，就在家里安装了很多隐藏摄像头……很早就已经对着你的*体……偷偷拿着你的内裤撸过很多次了……我本来就挺色情的，让你教不过就是想调戏你……”
“你！你说什么！你都在什么地方安装了那种东西！”
“卧室，浴室，厕所。
”
“那我……我……”柳汐整张脸憋得通红。
“嗯，你每次*我都看。
”裴煜宁替她把话说完。
“你！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色狼！”柳汐想到自己*的时候十四五岁的裴煜宁都在看着，简直气到喘不过气。
“所以……如果你没有教我，可能我就误入歧途真的对你做出一些犯罪的事……强*啊迷*啊什么的。
你没必要有什么罪恶感，我根本不是什么好孩子啊……”裴煜宁欣赏着她娇羞可爱的模样，忍不住低头亲她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！”柳汐愤愤地推开他，恨不得给他一个耳光。
“其实我六年里每次都想看看你怎么样了，又好害怕看到你带别的男人回家，所以从来都没看过。
”裴煜宁回忆起那段时间眼神里就盛着满满的忧郁，“我每次想要*都是看着保存下来的视频和照片自己解决的。
”
“什么！你还保存了视频和照片！你！你混蛋！”柳汐握紧了拳用力捶打他，“删掉删掉！”
“不删，都是珍藏。
你可以打我，但坚决不删。
”裴煜宁由着她打。
“你！”柳汐打得胳膊酸手疼，而小*还被他轻柔地小幅度抽*着，愈发气恼，“当初就不该收留你这种色胚！”
裴煜宁闻言笑意渐渐消失，竟就这样红了眼眶：“所以……你后悔了吗？”
“我……气话你听不出来！”柳汐被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挠得*口一酸，终究还是心软了，“你以后不准再做类似的事情了！你这样跟那些猥琐流氓有什么区别？”
“当然有区别，毕竟我只色你一个人，只对你流氓嘛……当然以后就不用了，因为你都会主动给我看，主动给我*，嘿嘿……你要是还不满意，大不了我也给你拍，也给你录，你想拍哪想录哪都行……这样公平了吧？”裴煜宁的表情仿佛他做出了很大的牺牲。
“……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人！”柳汐想了想又说，“都是什么样的视频和照片你给我看看。
”
“真想看？”裴煜宁笑得轻佻，拿过手机点开文件夹点开了一个视频，把她抱在怀里解说道，“这些都是我挑出的*品，比如这个……你这次*高*了五次，全身都颤抖抽搐，最后一次还*出了水儿，堪称绝妙。
”
“……”柳汐看着手机屏幕里一丝不挂抚*小*的自己，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。
“还有这个，是你的初夜……从摄像头的角度看别有一番风味，看你嫩嫩的小*被青粉粗大的*棒破处欺负得都充血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柳汐盯着结合的*器交合特写——她初次被*的小*显得格外脆弱，暴着青筋的凶猛*茎自上而下一次次贯穿着，带出许多**……
“还有这个……你第一次趴着撅起白白软软的*股让我后入。
”裴煜宁看着看着*棒愈发粗硬，忍不住抱着她边用力*边说，“这个角度看真的好*……嗯……噢……你高*了……是不是也好喜欢？”
柳汐羞得不能自已，张了张嘴，话都不会说：“你……那你还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，让我……帮你撸出来什么的……你怎么这么坏！”柳汐回想起种种，又羞又气。
“嗯……所以我本来是坏孩子，被你教成了乖孩子嘛……”裴煜宁说得理所应当，“你是我的*启蒙老师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柳汐瞪着他，一时竟然想不出什么可以反驳的话。
“所以不要再有什么莫名其妙的罪恶感了，”裴煜宁托着她的*部继续抽*，“我本就没什么理想，父亲去世后的那段时间很颓废也没顾学业，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没人要了，活得像个行尸走*……如果没有遇到你，可能现在是个痞子混混也说不定，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好。
”
“可你天赋资质那么好，你怎么能为了情情爱爱放弃你的未来呢？”柳汐怎么想都还是觉得可惜，又被他*弄得酥酥软软，忍不住怜爱地抱紧他。
“我怎么就放弃未来了？只要和你在一起，我就觉得我的未来很完美。
你说什么都有的人才能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，我一直记得，所以我一直努力尝试不同的人生，我看过星辰大海，也看过纸醉金迷，被不少年轻漂亮优秀家世好的女孩子表达过爱慕之情，我现在有资格说我只想要你了吗？”裴煜宁说着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，“人生本来就有无数选择，我知道在你的价值观里选择爱情放弃其他理想似乎就意味着堕落，但是对于我而言，我会觉得既然我什么都不缺，为什么不能选择爱情？”
“可是……你把人生的重量都押在我身上，我承受不起，我怕你后悔。
”柳汐神色忧虑，却也难掩内心沁出的欢喜——她不是没听过表白的情话，可被喜欢的人表白总归不一样的，开心到全身都在隐隐战栗。
“你是不是还要我证明给你看，我不做出现在这种选择才会后悔？非要等我七老八十回忆年少爱情的时候悔恨不已，你才能相信我现在的选择是对的？”裴煜宁噙着笑意挑眉反问，见她无言以对，又望着她的眼睛继续说道，“我不是一时冲动，我深思熟虑过，我也不是为了你在委屈自己，我只是遵从自己的内心。
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，我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，你无需承受什么。
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什么可是，你不想我吗？能天天抱到我不开心吗？”裴煜宁一边问一边把她再次带向高*。
“开心……好开心……嗯……还想生宝宝……”柳汐双腿缠上他的腰，迎接着他*入的*液。
“……至今我女儿还在管我叫哥哥！”裴煜宁面露不悦。
“得慢慢来，她们两个还小……爸爸突然变了肯定一下子接受不了……我爸妈也是……”柳汐为难地说。
“那你什么时候带我见家长？”裴煜宁虽然明白这个道理，但依旧很郁闷。
“……我爸妈很传统的，你现在连份工作都没有，他们肯定对你印象不好，以为你是游手好闲的富二代不靠谱啊之类的，还是过段时间……”柳汐犹疑着蹙眉道，“而且我爸妈都很满意思成，现在告诉他们这些我怕……我爸心脏不太好，不能受刺激的。
”
“……都怪你，把关系搞得这么复杂，结果天天都像在偷情。
”裴煜宁委屈地说。
“那我当初也不知道你会回来嘛……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。
”柳汐将他的嘴角向上拉，“好了好了，这些事慢慢来，我会试着找机会说的。
”
“那我们先把证领了吧？”裴煜宁缠着她亲吻，“明天就去。
”
“我还没来得及离婚……”柳汐汗颜。
“……”裴煜宁再次郁闷地沉了脸色。
“对了，”裴煜宁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起身下床，在行李箱里翻找了一会儿，然后拿了一个小盒子重新钻进她的被窝里，“这是我以前攒钱给你买的戒指……记得是十三万多，不贵，但是用光了我当时所有的积蓄，是我当时有能力买到的最好的了……这些年一直带着，本来以为没有机会派上用场了……现在给你吧，算作纪念，以后再给你买更合适的。
”
“……当时你哪来的钱？”柳汐接过来打开看了看，是debeers的adonisrose钻戒，繁复的镶嵌熠熠生辉，“哇……好漂亮。
”
“当时区块链大火我跟风赚了不少但因为想创业几乎全花光了……”裴煜宁惭愧地说着，赶紧转移话题，“我很喜欢这个系列的故事，aphrodite对adonis的爱情。
”
柳汐也没追问，只是说：“你帮我戴上。
”
裴煜宁握住她的手将戒指套下：“尺寸刚好啊……”
“嗯……这样就算我已经嫁给你啦。
”柳汐温柔地看着他笑。
“什么嘛……像在过家家，我都二十二岁了你还哄小孩。
”裴煜宁虽然这样抱怨，心里却还是美滋滋的——他十六岁时期盼的情景终于还是实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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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煜宁很快便假期结束回了美国，如胶似漆的两人隔着时差怎么都无法平息思念。
时逢七夕，柳汐收到他一堆礼物，最扎眼的居然是一个电动按摩棒——
【裴煜宁！你*嘛送我这种东西！我都不知道往哪放，被人看到尴尬死了。
】
【正常生理需求有什么好害羞的。
我*心挑选的，保你舒服，还能远程遥控，你试试。
】
于是一晚上柳汐都在视频通话里被他看着*，新奇的方式让她觉得格外刺激，高*不断。
“你倒是*了，我这会儿撸得索然无味……为什么有女朋友还要这样靠手解决。
”裴煜宁说得别提有多委屈。
“……你买的这个确实挺好用的。
”柳汐盯着屏幕里*体的美男吞了吞口水，“小宁你把镜头再放下面一点……想看完整的那里……”
“……”裴煜宁照做。
“好*感……啊……又到了……嗯嗯……”柳汐夹紧了双腿战栗着。
“……”裴煜宁一点儿都不*，毕竟视频里都不如他以前在摄像头里看得清晰，很多角度她还不好意思给他看。
三个月后，裴煜宁辞掉了工作准备回国，柳汐为此很不高兴——她最不喜欢的就是他因为她而放弃任何事，偏偏他一次又一次地任*。
裴煜宁由着她严厉批评，乖乖听着也不辩解，在视频里笑得没心没肺，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。
“你去拍牙膏广告吧。
”柳汐最后没好气地说。
“我只笑给你一个人看。
”裴煜宁一副没听出来她在讥讽的样子，笑意盈盈地道。
……
柳汐因为这事儿一连几天都愁眉锁眼，裴煜宁倒是*脆利落，半个月后拉着的行李箱直接回了他们以前的住处，冲了个澡就钻进她的被窝里索欢。
柳汐半夜十二点被他折腾醒了，自是没有什么好脸色：“十几个小时的飞机，你不累啊？”
“能*你就不累。
”裴煜宁*着那对朝思暮想的*子，掰开她的**就从后面*了进去。
“啊……”柳汐猝不及防被他火热粗壮的*棒顶得一个激颤，“你慢点。
”
“我好想你。
”裴煜宁在她身上毫无章法地亲着，又觉得亲不够，扳着她的一条腿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从正面*入，捏起她的下巴含住唇舌接吻。
“裴煜宁……我希望你不要把我看得那么重要。
”柳汐在他怀里娇喘着说道，“你这样让我好有罪恶感……”
“罪恶感？”裴煜宁诧异地重复着这三个字，忽而轻声笑笑问道，“为什么？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，什么都可以放弃，不觉得很浪漫吗？”
“裴煜宁。
”柳汐实在是受不了他这个样子，抱着他嗓音闷闷地说，“我好愧疚……你那么乖巧优秀的孩子，被我教得这么色情……因为我的缘故放弃曾经的理想离开了学界，又因为不想跟我有时差而放弃了那么好的工作，你什么都好，本来可以更出众的，却因为我……我是不是你的灾星？”
“我本来就是这样的……而且，如果没有遇到你，可能我早就不在这世上了。
”裴煜宁笑得愈发温柔起来，“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以错过的，唯独你，我不想错过你人生中的每一天。
”
“可是我本来也可以做得更好，比如小时候不要教你……*什么的，再比如分手的时候解释得更清楚些，更加温和委婉一点……”柳汐事隔多年还在为当初的蓄意引诱未成年人而内疚。
裴煜宁闻言失笑：“我说实话你不准生气。
”
“……什么实话？你骗了我什么吗？”柳汐*口忐忑一沉。
“算了……说了怕你又会不要我，不说了。
你只要知道如果我没遇到你，肯定会一蹶不振就好了。
”裴煜宁欲言又止地说道。
“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？什么叫说了我就会不要你？难道你……劈腿过？”柳汐忍不住瞎猜。
“当然没有……”裴煜宁顿时有点后悔那么说。
“那是什么……你告诉我，你不说的话我就……我就不理你了！”柳汐越想越着急。
“那我说了你不准生气。
”裴煜宁妥协道。
“你没说我怎么知道自己会不会生气……”
“那好吧，你可以生气，但不可以不要我。
”
“嗯……”
“那我说了……”
“快说……”
“咳……我……其实从第一次住进来开始，就在家里安装了很多隐藏摄像头……很早就已经对着你的*体……偷偷拿着你的内裤撸过很多次了……我本来就挺色情的，让你教不过就是想调戏你……”
“你！你说什么！你都在什么地方安装了那种东西！”
“卧室，浴室，厕所。
”
“那我……我……”柳汐整张脸憋得通红。
“嗯，你每次*我都看。
”裴煜宁替她把话说完。
“你！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色狼！”柳汐想到自己*的时候十四五岁的裴煜宁都在看着，简直气到喘不过气。
“所以……如果你没有教我，可能我就误入歧途真的对你做出一些犯罪的事……强*啊迷*啊什么的。
你没必要有什么罪恶感，我根本不是什么好孩子啊……”裴煜宁欣赏着她娇羞可爱的模样，忍不住低头亲她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！”柳汐愤愤地推开他，恨不得给他一个耳光。
“其实我六年里每次都想看看你怎么样了，又好害怕看到你带别的男人回家，所以从来都没看过。
”裴煜宁回忆起那段时间眼神里就盛着满满的忧郁，“我每次想要*都是看着保存下来的视频和照片自己解决的。
”
“什么！你还保存了视频和照片！你！你混蛋！”柳汐握紧了拳用力捶打他，“删掉删掉！”
“不删，都是珍藏。
你可以打我，但坚决不删。
”裴煜宁由着她打。
“你！”柳汐打得胳膊酸手疼，而小*还被他轻柔地小幅度抽*着，愈发气恼，“当初就不该收留你这种色胚！”
裴煜宁闻言笑意渐渐消失，竟就这样红了眼眶：“所以……你后悔了吗？”
“我……气话你听不出来！”柳汐被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挠得*口一酸，终究还是心软了，“你以后不准再做类似的事情了！你这样跟那些猥琐流氓有什么区别？”
“当然有区别，毕竟我只色你一个人，只对你流氓嘛……当然以后就不用了，因为你都会主动给我看，主动给我*，嘿嘿……你要是还不满意，大不了我也给你拍，也给你录，你想拍哪想录哪都行……这样公平了吧？”裴煜宁的表情仿佛他做出了很大的牺牲。
“……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人！”柳汐想了想又说，“都是什么样的视频和照片你给我看看。
”
“真想看？”裴煜宁笑得轻佻，拿过手机点开文件夹点开了一个视频，把她抱在怀里解说道，“这些都是我挑出的*品，比如这个……你这次*高*了五次，全身都颤抖抽搐，最后一次还*出了水儿，堪称绝妙。
”
“……”柳汐看着手机屏幕里一丝不挂抚*小*的自己，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。
“还有这个，是你的初夜……从摄像头的角度看别有一番风味，看你嫩嫩的小*被青粉粗大的*棒破处欺负得都充血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柳汐盯着结合的*器交合特写——她初次被*的小*显得格外脆弱，暴着青筋的凶猛*茎自上而下一次次贯穿着，带出许多**……
“还有这个……你第一次趴着撅起白白软软的*股让我后入。
”裴煜宁看着看着*棒愈发粗硬，忍不住抱着她边用力*边说，“这个角度看真的好*……嗯……噢……你高*了……是不是也好喜欢？”
柳汐羞得不能自已，张了张嘴，话都不会说：“你……那你还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，让我……帮你撸出来什么的……你怎么这么坏！”柳汐回想起种种，又羞又气。
“嗯……所以我本来是坏孩子，被你教成了乖孩子嘛……”裴煜宁说得理所应当，“你是我的*启蒙老师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柳汐瞪着他，一时竟然想不出什么可以反驳的话。
“所以不要再有什么莫名其妙的罪恶感了，”裴煜宁托着她的*部继续抽*，“我本就没什么理想，父亲去世后的那段时间很颓废也没顾学业，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没人要了，活得像个行尸走*……如果没有遇到你，可能现在是个痞子混混也说不定，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好。
”
“可你天赋资质那么好，你怎么能为了情情爱爱放弃你的未来呢？”柳汐怎么想都还是觉得可惜，又被他*弄得酥酥软软，忍不住怜爱地抱紧他。
“我怎么就放弃未来了？只要和你在一起，我就觉得我的未来很完美。
你说什么都有的人才能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，我一直记得，所以我一直努力尝试不同的人生，我看过星辰大海，也看过纸醉金迷，被不少年轻漂亮优秀家世好的女孩子表达过爱慕之情，我现在有资格说我只想要你了吗？”裴煜宁说着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，“人生本来就有无数选择，我知道在你的价值观里选择爱情放弃其他理想似乎就意味着堕落，但是对于我而言，我会觉得既然我什么都不缺，为什么不能选择爱情？”
“可是……你把人生的重量都押在我身上，我承受不起，我怕你后悔。
”柳汐神色忧虑，却也难掩内心沁出的欢喜——她不是没听过表白的情话，可被喜欢的人表白总归不一样的，开心到全身都在隐隐战栗。
“你是不是还要我证明给你看，我不做出现在这种选择才会后悔？非要等我七老八十回忆年少爱情的时候悔恨不已，你才能相信我现在的选择是对的？”裴煜宁噙着笑意挑眉反问，见她无言以对，又望着她的眼睛继续说道，“我不是一时冲动，我深思熟虑过，我也不是为了你在委屈自己，我只是遵从自己的内心。
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，我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，你无需承受什么。
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什么可是，你不想我吗？能天天抱到我不开心吗？”裴煜宁一边问一边把她再次带向高*。
“开心……好开心……嗯……还想生宝宝……”柳汐双腿缠上他的腰，迎接着他*入的*液。
“……至今我女儿还在管我叫哥哥！”裴煜宁面露不悦。
“得慢慢来，她们两个还小……爸爸突然变了肯定一下子接受不了……我爸妈也是……”柳汐为难地说。
“那你什么时候带我见家长？”裴煜宁虽然明白这个道理，但依旧很郁闷。
“……我爸妈很传统的，你现在连份工作都没有，他们肯定对你印象不好，以为你是游手好闲的富二代不靠谱啊之类的，还是过段时间……”柳汐犹疑着蹙眉道，“而且我爸妈都很满意思成，现在告诉他们这些我怕……我爸心脏不太好，不能受刺激的。
”
“……都怪你，把关系搞得这么复杂，结果天天都像在偷情。
”裴煜宁委屈地说。
“那我当初也不知道你会回来嘛……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。
”柳汐将他的嘴角向上拉，“好了好了，这些事慢慢来，我会试着找机会说的。
”
“那我们先把证领了吧？”裴煜宁缠着她亲吻，“明天就去。
”
“我还没来得及离婚……”柳汐汗颜。
“……”裴煜宁再次郁闷地沉了脸色。
“对了，”裴煜宁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起身下床，在行李箱里翻找了一会儿，然后拿了一个小盒子重新钻进她的被窝里，“这是我以前攒钱给你买的戒指……记得是十三万多，不贵，但是用光了我当时所有的积蓄，是我当时有能力买到的最好的了……这些年一直带着，本来以为没有机会派上用场了……现在给你吧，算作纪念，以后再给你买更合适的。
”
“……当时你哪来的钱？”柳汐接过来打开看了看，是debeers的adonisrose钻戒，繁复的镶嵌熠熠生辉，“哇……好漂亮。
”
“当时区块链大火我跟风赚了不少但因为想创业几乎全花光了……”裴煜宁惭愧地说着，赶紧转移话题，“我很喜欢这个系列的故事，aphrodite对adonis的爱情。
”
柳汐也没追问，只是说：“你帮我戴上。
”
裴煜宁握住她的手将戒指套下：“尺寸刚好啊……”
“嗯……这样就算我已经嫁给你啦。
”柳汐温柔地看着他笑。
“什么嘛……像在过家家，我都二十二岁了你还哄小孩。
”裴煜宁虽然这样抱怨，心里却还是美滋滋的——他十六岁时期盼的情景终于还是实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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